严妍抿唇,摸不透他又在搞什么名堂。
她爸三番两次害严妍身犯险境,她为拥有这样的父亲而耻辱。
他要这么说,那她必须得再勘察一次了。
“贾小姐小时候,她父亲丢下母女俩走了,贾小姐是母亲养大的。而她的母亲前几年得病去世了。”对方回答。
严妍给他熬了一份鸡肉粥,放了一些自己酿的酸菜。
保姆的住处是一栋街边独立的房子,街对面都是那样的房子,属于疗养院的地盘。
没过多久,房间门被踹开,一个黄头发的高大男人走进来,身后跟着三五个小弟。
她回到警局,刚下出租车,便瞧见妈妈那辆熟悉的车。
“这是消毒酒精,这是消炎药,固定用的纱布和绷带。”程申儿往外跑了一趟,买来急需用的东西,摆开了半张桌子。
祁父连连点头:“快去快去,以后我们多的是机会见面。”
祁雪纯无奈的耸肩:“糟糕的亲子关系……一言难尽。”
祁雪纯走进领导办公室,“领导,谢谢您今天配合我和白队。”
“你就说,有没有这回事?”领导问。
“对,对,他需要我……”
严妍没二话,马上补了一个妆。
严妍眸光轻闪:“怎么说?”